没钱花了，看什么都想卖。
橱子里有两瓶茅台，想卖掉，不好意思找熟人，因为找熟人卖酒容易产生八卦。
我在抖音上约了一个上门收酒的。
来了。
小伙，很是精神。
他是莒县的，作战范围辐射莒县、五莲、莒南、沂水、沂南，偶尔也会去日照市区，收的东西范围也很广，酒、贵金属、表、银元。
我跟他讲的很明确，不要刻意。
什么时候路过，有其它业务时，顺路过来看看。
他同意。
就跟老中医似的，望闻问切，明确告诉我，一瓶真的，一瓶假的，假的这瓶拔过帽，他旋转给我看，告诉我，酒体也不错，可以自己喝。
假的这瓶，是我好朋友送我的。
她还是卖酒的。
不知道她是知情还是不知情，其实这是我第二次试探，去年，我让同事拿去给卖了，人家很委婉的拒绝了，说是年份茅台，沂水这边市场不怎么认，不好出手。
我拿捏不准，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。
是不是她收酒的时候，看走了眼？
我还有个同学，也是做酱香酒的，自己贴的牌，曾经借我5万元说用几天，已经过去快几年了，去年跟我视频通话了一下，说是不是自己走错了路？为什么实体这么难？说感谢我能理解他，我这算好的，没问过，也没催过，但是很多人理解不了他，从而催他，让他很尴尬。
我同学跟我讲过一个有意思的细节，很多用酒大客户都是一真配N假，第一瓶是真的，后面真假其实都喝不出来了，反正是酒就行，当时真酒一瓶2800，这种他说的口感喝不出来的，600元一瓶，问我需要不？
我说，不需要。
对我而言，无论自饮还是请客，茅台都不适合我。
我不配。
现在偶尔，有朋友送我瓶茅台，我都想着，怎么卖掉，攒点钱。
喝点？
那是不可能的。
前两天，本地几个网红到我们书店取景，我还斗胆给提了个建议，不要发饭局照片，他们几个一晚上可能喝四五瓶茅台，你知道粉丝看到会怎么想吗？我草，我爹我娘都没喝过，我刷了礼物，你们这么糟蹋了？会生恨，甚至极端的时候，真的会一刀捅上去，你晒晒车晒晒表都无所谓，类似的饭局不要发。
根源是，他们都是玩快手起家的。
快手与小红书的流量法宝就是反向展示，人家都说有钱要低调。
不。
没钱要装有钱。
这样才可以获取别人的追随。
这就如同2013年，微商刚起步，那时我用的还是诺基亚，小姐姐已经用苹果3了，全程一直在打字，我还在想，这是网恋了？她在朋友圈卖面膜，对了，那时我还没用微信，我用的QQ，我是2014年转到微信的，她跟我讲，卖面膜的核心是炫，租豪车，住好酒店，意思是我通过面膜赚大钱了，从而大家会纷纷当代理，她只是个大三的学生，已经如日中天了，那是我见过身材最好、最有思想的大学生，我也坚信，再过两年，我就驾驭不了她了。
哪用两年？
2014年，就不屌我了。
腾飞了。
言归正传，莒县小伙只要那一瓶。
我说，这样可以不？你多给我500元，我把这一瓶也给你。
他，同意。
我说，你可别卖了骗人。
他说，我回去自己喝了，这个酒不孬，我能闻出来。
使我想起，我家的老狗，我娘卖给了收狗的，30块钱，我娘说钱不要了，你带回去别杀了，送给亲戚朋友看看有养的不？那人说，我留着自己养的。
放心吧，回去就杀了。
从步伐，体态，以及体脂率，我判断，他百分百是退伍军人，而且退伍没几年，一问果然是，退伍后去郑州学的回收。
我问，交的学费多不？
他说，去郑州交的那算少的，现实中交的太多了，收到假的，收到赃的。
我问，收到赃的，没收还是？
他说，现在一般都不没收，但是会罚款，另外让拷暖气片上，一拷一晚上，也怪吓人的。
我问，赚回学费没？
他说，还没，但是快了，慢慢上道了。
我问，收到假的怎么办？
他说，去外地，卖给刚入行的同行，咱能上当，别人也能上当，尤其是黄金类的，造假技术不断更新，昨天的检测手段，今天可能就失效了。
我问，有没有可能，本身就是同行卖给你的？
他说，肯定是。
我问，有没有一种情况，就是老婆拿着五金出来卖，发现是假的？
他说，太多了。
我说，那回去要离婚。
他说，这个行业真正赚钱的，还是奢侈品，因为价格不透明，但是呢，这玩意你不囤货赚不到钱，一囤货就容易砸手里，新包也在打折，我这种都是赚一点点就出手，不敢压货。
我问，黄金价格当日涨跌，对你有影响吗？
他说，不是极端行情，问题不大。
我问，一个月能赚1万不？
他说，那要抖音做的很好才行，正常赚不到。
这个答案，我认为是合理的，普通人零门槛创业，其收入已经被卡死了，不会超过当地平均工资，若是超过了，大量的人就涌入了这个行业，这个行业看似有门槛，其实没啥门槛。
我的观点是普通人不要进入这些领域。
你这么想，变卖家产的人，都是些什么人？
你整天跟负能量打交道。
跟偷抢群体打交道。
一只脚时刻在里面。
给我看了看他的微信，他的意思是，他更愿意收带小票的黄金首饰，然后在朋友圈接着卖掉，比当单纯的黄金卖要值钱，但是他中招了两次，都是因为这个，为了保持卖相，现场他没烧也没剪……
他是一个资深培训客户。
爱参加培训。
学过凉皮。
学过蒸馒头。
学过开锁。
这里面让他意难平的是开锁，说开锁的真赚钱，看两点就行了，北上广深的，哪个开锁号码不是豹子号？摩托车京牌多难？人家开锁的一搞就是十几张。
我问，是在抖音上看的开锁培训广告吧？
他说，是的。
我说，我也刷到过。
他说，我原本是想去青岛扎根，但是开锁这个行当，新手很难生存，只能到处贴小广告，一贴小广告城管就抓，要么就是呼死你，咱手机号码也不行，也没有好的座机号码，折腾了几个月，放弃了。
我说，现在多是智能锁了。
他说，开锁主要生意是开汽车锁以及配汽车钥匙。
我问，没研究搬家？
他说，搬家，通下水道，改水电，我都研究过，不适合我。
我说，不够体面。
他说，不想出大力了，干回收其实很有意思，遇上形形色色的人。
我问，会有艳遇不？
他说，也有，但是咱没碰。
我问，是不是说，让你带她赚钱？
他惊讶的瞪着大眼非要跟我击掌，意思是，你怎么知道的？！
我肯定知道。
鸡哥是做小吃培训的，娘们主动勾搭他，其实目标都很明确，意思是这几千元培训费，能否以日代偿？！当然不会这么直白，往往是谈感情。
鸡哥再饥渴，也明白，钱比那个，重要。
SORRY，你哥哥，不是那样的人！
十几年前，阿俊姐跟我讲过一句话，要做幸福的生意，就如同开花店，每天都跟甜蜜+幸福打交道，自己也接受对应的滋润。
回收这个领域，整天都要斗智斗勇。
面向的群体，就是坑蒙拐骗。
小伙退伍拿了十几万，折腾了几个回合，差不多了，好在，很阳光，很自信，把前面的付出都归类为了学费……
小伙真的很好，但是做回收这个行业，有天花板，我真应该把他介绍给我哥，这小伙若是稍加调理，就是一个极品技术工，例如工地上最难的工种，让老师傅带他，很快就出徒了，例如高空作业类的，一天大几百，关键是那个拍抖音超级火，抖音上有个安装空调的师傅，大网红。
这玩意是真正的技术活。
完全可以理解为工作版的攀岩，看他选线路，打锚点，借力。
他未必喜欢干。
没有学历的人，若是愿意潜心研究建筑类的技术，一个月三四万是很轻松的，例如我哥他们水下钻探请的蛙人，再如焊油罐的焊工，再如高级木匠，现在的木匠跟大家理解的木匠完全是两个概念，一是木工机械越来越先进了。二是流程越来越专业了，要能看懂图纸甚至设计图纸。
不管干什么，都不要忘记了，拍抖音。
水电工，都有百万粉丝。
四五年前，我遇到了一个女钢筋工，南方人，夫妻搭档，钢筋工就属于工地上的技术工，因为要懂图纸，另外是高危职业，例如高空坠亡以及塔吊坠物，当时我就看中了这个女人，她小腰非常细，一身灰，颜值也可以，若是有人能帮着拍抖音，绝对能火，关键是，她是真实的，她的身材完全是撸铁撸出来的，相当于一直在做引体以及硬拉，我给提议了一下，她自卑，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是。
他们夫妻搭档，一天1200元。
也不错了。
年轻，还是可以选技术赛道。
年龄大，就没机会了。
上次，我装楼梯的时候，电焊师傅带了个徒弟，徒弟是东北人，感觉50岁+了，在学徒，一个月800元生活费，很虔诚，很能干，师傅干完主体以后，允许他焊一些边角，我就在想，这个男人觉醒晚了，若是早觉醒30年，无敌了。
这个师傅也很牛逼，只焊楼梯，全沂水的楼梯，他焊了90%，偶尔我找他帮我焊点其它东西，他都没空，一天到晚的忙，物业，装修公司，都找他合作，他又擅钻研，这玩意隔行如隔山，楼梯这玩意看似很简单，其实学问很深，我可是拆过三次楼梯，相当有经验，就跟我评价骨科医生是一回事，医生与医生的差距，接是都能接起来，但是康复后差别很大。
你看小朋友接胳膊，有些都长好了，又硬掰开重新手术，就是接歪了。
闺女回来了。
开着小姑的宝马X6来了，说她姥爷的车很久没开了，电瓶都没电了。
她说，我小姑（我妹妹）去找我姥爷打针，那种类似胰岛素的针，说是治湿疹的，我姥爷一捏我小姑的肚皮竟然没捏起来，我姥爷好奇的问，你三个孩子是自己生的不？这肚皮也太紧了。
我问，谁跟你讲的？
她说，我小姑。
我说，这是我听过的第100遍，她是直播的时候总跟粉丝这么讲，自己把自己催眠了，这个故事的原始版本是我讲给她听的，练普拉提那姑娘总是不怀孕，去医院检查，医生的方案是放个探针进去，看看输卵管是否畅通以及是否有黏连，结果在放探针的时候，竟然扎不进去，皮跟肉紧贴着，日常我们说的腹部微创手术都需要在皮下脂肪层建立隧道，等于她这个脂肪层不具备建立隧道的条件，于是先打气后穿针……
医生把探针放进去后，发现，子宫以及配件相当的健康。
医生的说法是，姑娘，你比我们所有人都健康。
这是真人真事。
让你小姑给演绎上了。
医生的原话是，懂懂跟他爹说的那句话是对的，看一个人的血脂，不需要测试，他外面有多少脂肪，血管里就有多少脂肪。同样的道理，看一个人内脏健康情况，从外围一样可以看到，她酮体是美的，是健康的，那么里面也是美的，是健康的，跟烂瓜烂苹果是一个道理，里面烂了，外面一定有表现。
姑娘说，我看阿姨（我媳妇）在闲鱼上卖她的欧米茄，5千元，我能买吗？
我说，那是电子的。
她说，我知道。
我说，十几年前买的，我记得3万多。
她说，我看款式挺好的。
我说，你喜欢的东西，换其它渠道研究，不要盯着她的东西，容易引发很多不必要的猜想，你给她钱，她能要吗？她不要钱，又会理解为了咱爷俩套她的东西，干脆，你去买个自己喜欢的，我可以赞助你5000元，可以不？
她说，网上，我没搜到这款二手的。
我说，选个年轻一点的品牌，IWATCH不就很好吗？
她说，不想要，我想要个可以搭配正装的。
我说，你是个学生，戴个IWATCH就很好，实在不行，买块新的浪琴。
她说，我就喜欢欧米茄。
我说，很多事，看似很简单，你是我的娃，你喜欢家里一块手表，而且是闲置品，我拿给你没有任何问题，但是那是正常家庭，我们不是正常家庭，懂吗？她的东西我都不敢碰，你竟然想要。
她说，我说了，是买。
我说，买和要是一回事。
争论了几句。
惹的我心情不好，劈头盖脸说了一顿，暑假我怎么说的？是不是要找点事干？是不是要坚持每天运动？是不是要少玩手机？我说了，你小姑的车不要碰，你为什么每一条都做不到？家里这么多车，你开人家的车干什么？
她说，我小姑让我开的。
我说，你给撞了，你赔的起吗？
她说，赔的起。
我说，把车留下，你去开我的325，爱去哪玩去哪玩，别在这里烦我，学习学习不中用，花钱大手大脚，人家大学生还知道当个家教去赚两毛钱，你这个除了玩，什么都不知道，真跟你娘一样，好吃懒做。
走了。
要开车，让我把车钥匙给扣下了。
把325的钥匙给了她。
我看APP上，车子没动，说明她也没去开，不知道去哪了，应该找同学玩去了。
她走了后，我又觉得说多了。
毕竟，孩子大了。
可能是父母对我呵护的太好，导致我自己一直都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。
我给红裤子打电话。
聊了几句闲话。
问她欧米茄的事，让她跟我闺女联系一下，看看哪里有卖的，给买个新的，两三万的，我不能用自己的淘宝或京东买，媳妇会发现。
红裤子说，我联系她。
我说，让我气的走了。
午饭时分，俩人一起来了，有说有笑。
红裤子说，闺女，我觉得比较适合女戴男表，因为山东女孩骨架大，我有个海马300，当时买了送人的，人家退回来的，我老公戴过一段时间，又不喜欢了，让闺女戴着。
我说，我不懂表，贵不？
她说，万多块钱。
我说，那可以，让闺女把钱转给你，该多少就多少。
她说，不用。
我说，一码归一码，当小妈归当小妈，亲兄弟明算账。
无巧不成书。
我给莒县小伙打电话，问他还在沂水不？
还在。
我让他过来一下。
帮着评估一下。
我给100块钱跑腿费。
莒县小伙认为，收的话能值2万5，卖的话2万8，颜色差点，蓝色的，不好搭配，海马300比较畅销的是黑色的。
闺女很喜欢。
莒县小伙走后，我们三人推让了一个小时。
就跟摔跤差不多。
最后，我的提议是，让闺女给你2万块钱，什么时候戴够了，你再以2万元回收，这样可以不？毕竟孩子喜欢一个东西喜欢不了太久。
勉强同意。
闺女用的是存折，她去银行取现金。
红裤子一直纠结的是，孩子的钱。
我说，放心吧，她姥爷是沂水中医第一忽悠，有的是钱，不都传言，放麦子的大瓮，一天收那么一瓮百元大钞吗？！要放在之前，这个钱我就给出了，但是我现在真没钱，你是知道的，孩子又真心喜欢，这就足够了，我推测应该是同学里有人戴了块欧米茄，比上了，若是十几万，我肯定不同意，但是两三万，我觉得还是可以的。
闺女给我买了个马克杯，给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以及哥哥弟弟都买了礼物。
她要走一圈。
说晚上要请爷爷奶奶吃火锅。
我说，不用请了，你爷爷已经发誓了，晚上不吃饭了。
她说，那我明天中午再来请。
我说，那可以。
她说，那我今晚请姥姥姥爷吃火锅。
我说，你姥爷什么没吃过。
她说，那不一样。
我问，你回来，姥姥姥爷开心不？
她说，用你经常用的成语就是手舞足蹈，接着去照相馆照的相。
我说，是怕死了。
她说，我姥姥说，一年至少要照一张。
我问，下午，你们来吃火锅的话，还过来吗？
她说，都行。
我说，别过来了，我愁着跟他们说话。
她说，行。
我说，手表的事，不要跟任何人讲。
她说，知道。
我说，实在闲的无聊，平时下午去球馆找我。
她说，我不会打。
我说，我教你。
她说，不想学。
我说，全是帅哥。
她说，没兴趣……
开X6回去了，我让代驾把325也给送过去了，让她最近先开这个车代步，你小姑家全家就指望这个X6装逼，拿着当宝贝，你个生瓜蛋子开着乱窜，疼死她啊？！
回去后，给我发了一组照片，她没在家的日子里，她姥爷把她住的地方给升级了，卫浴都换上TOTO智能马桶了，还养上了花草。
这个事我知道，TOTO老板还问我了，说懂懂就是这个乡镇的，老爷子说很熟悉。
岂止是熟悉？
闺女说，在家待几天，去济南。
我问，去济南干什么？
她说，找同学玩，潘呀姐姐也在济南。
我问，你联系她了？
她说，联系了，说前几天回沂水找你了。
是找我了，简单见了一面，我现在不怎么写她了，因为她父母身边有多嘴的人，说你看你们家闺女跟懂懂混在一起了，可要小心点，关键是潘呀还在下面跟我互动频繁，成何体统。
潘呀回来，一起吃了个外卖。
也没抱，也没亲。
我问，一中这些孩子，是不是高二时就知道自己能进清华北大？
她说，基本上，尤其是农村专项的，基本是板上钉钉。
我问，有意外情况不？
她说，沂水今年就有一个，过基础分数线就能进北大，结果差几分。
我问，会复读吗？
她说，不会，现在好学生基本没有复读的。
我问，全年级前10名，高考名次与平时名次差别大吗？
她说，分数变化主要来源于考生的类型，若是刷题+勤奋型的，很容易考砸，因为现在出题变化很大，一是综合题特别多，二是新题特别多，新题有多新呢？题目本身就是教案，会提到一些从来没学过的参数，让你现场学习，现场应用。这种就纯粹考智商了。
我问，会派你们来游说考生吗？
她说，不会，基本选清华选北大都确定了，会根据专业、喜好，大家都很有主见，一般很难被左右，这几年沂水被挖走最多的是北理工，原因有你说的那个，还有一个原因是有去年或前年的考生回来逐一公关，怎么说呢，北理工在沂水被拔高到了有那么一丝非理性的高度。在北京，一提硬通货，就是北大清华，在上海呢？复旦、同济，而且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地方品牌优势，若是以后选上海发展，选同济要强于北理工，当时你反对外甥去北理工，我认为是对的，同济更好一些。
她在济南做什么呢？
济南很多教辅中心，组织了全山东优秀教师来出题，他们这些学霸是负责做题以及发现BUG的，还会对试题难度进行评分。
我问，你做今年的高考试卷，能多少分？
她说，今年的我没做，去年的我做过，跟我那年高考，我认为差不多，就是基本没有难题，有失分点要么来自失误，要么来自老师心情扣分，例如作文以及综合题。
我说，我以为你今年不去济南了，还想让你给世博弟弟当家教。
她说，在沂水这边不合适，很多问的，我爸爸妈妈的同事都找，问能给当家教不？
我说，主要是辅导一群木头，头疼。
她说，有那么一点。
我说，你世博弟弟，我现在很失望，不认真吃饭，不认真喝奶，个头班上倒数前三，眼睛也开始近视了，你说要是以后长了1米6，半个残疾，他会恨我不？
她说，你总是担心不该担心的，他有着独特的灵魂。
我说，牙齿也很久没看牙医了，放假就天天在家里。
她说，真的不用担心，我爸妈当年也这么担心我，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？
我说，在我心目中，健康第一，运动第二，学习第三，我希望他长高，强壮，视力好，牙齿好，至于其它的，我真不怎么担心。
她说，他跟我说考的很好。
我说，好啥呀？第六。
她说，很好了，你说的这些要求，我认为不到40岁，觉悟不了，要么就是全社会有类似的觉悟，我参加的社团里有美籍留学生，其实也是中国人，真的跟谷爱凌似的，阳光，口腔特别卫生，牙齿整洁，没有口臭，他说从小就有这样的要求，全社会都如此，还有就是喜欢喝冰水，喜欢健身。
写超了，先写这么多。
